屋内的人是谁,不言而喻。
她怒了:“苏亦承,我最后警告你一遍,放开我!”
“你先去开会吧。”苏简安说,“我也快到家了。”
这半个月以来苏简安休息得都很好,基本一到早上七点就会醒来,相反的是陆薄言,他大有堕|落的迹象,总是拖到最后一秒才不紧不慢的起床。
陆薄言放心的牵着她回屋。
口水了好一会洛小夕才反应过来,拔腿奔向厨房:“简安!陆薄言他们回来了!”
“下来!”
“车祸发生的时候,薄言也在车上,他爸爸拼命护着他,所以他才没事。”唐玉兰的双眸渐渐湿润,“最痛苦的人,其实是薄言,他是看着他爸爸在血泊离开的。一直到今天,我都不敢去看车祸的报道,也不敢看当时留档的图片。可是那一幕幕,悲剧的开始、结束,都在薄言的脑海里。
苏亦承这种资本家,最擅长的事情就是说服别人,就算他说天上有只牛在飞也能说得极有说服力,听者估计只能傻傻的被他说服。
陆薄言“嗯”了声,看着苏简安下车进了警察局,唇角的笑意慢慢消失。
每当这个时候,偌大的书房里就只剩下苏简安的书和陆薄言的文件翻页的声音,浅金色的夕阳在窗前跃动,像一个个无声却在脑海里动听的音符。
苏亦承踢了沈越川一脚:“你有完没完?”
此时的伦敦,正值傍晚。
“好。”苏简安拉了拉苏亦承的手,“哥,你帮我送送妈。”
“我和陆薄言去警察局保释她了,陆薄言让她休息两天,但她还是去公司培训了。”
他低头看了眼洛小夕的睡颜,惺忪慵懒,浑然不觉在网络的世界她已经被推到了风口浪尖。